林袅袅失魂落魄地坐在军帐,半天也不说一句话,庆奴怕她闷出病来,“姑娘,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呀!”林袅袅木讷地答了一址:。
走出军帐,阳光清冽冽地撒了下来,仿佛江南干净的水。此刻军营似乎有些小小的骚动,庆奴叫来一个士兵询问,才知刘崇谏已经被寻了回来,擅离军营似乎是与一个寡妇私通,刘仁赡正要对他军法处置。
当时,张琼等人杀了前来搜查的士兵,换上他们的服饰混入唐营,但张琼并不知道刘崇谏的真实身份,只道他是平常百姓,是开一面,只将他们捆绑起来,以破布塞住他们的嘴巴,丢到柴房。
此刻,他们正被绑赴校场,刘仁赡坐在点将台上,冷森森地问:“刘崇谏,你可知罪?”
“父亲,你饶了孩儿吧,孩儿再也不敢了!”刘崇谏素知父亲执法严厉,不禁苦苦哀求,只盼刘仁赡能够顾及父子之情,放他一马。
“军中只有将士,没有父子!”刘仁赡面色铁青。
刘崇谏的两个哥哥也过来求情,刘仁赡喝道:“谁敢求情,与刘崇谏同罪!”
刘仁赡目光凛冽地投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崇谏:“刘崇谏,你擅离军营,奸**女,你可知这是杀头的罪过?”
“将军饶命,一切罪过皆因贱妾而起,刘郎没有强迫贱妾,是我引诱他的,还望将军明鉴!”玉娘捣蒜似的磕头,额头已被磕出血来。
“身为军人,就该严于律己,就算是你引诱他,他擅离军营,也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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