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好容易将气喘匀顺了,才顶着一双眼波潋滟的眼儿瞪了面前这个自说自话的人。叫他这么轻轻巧巧地表了功,她心里那阵感动就刹那被打散了许多,倒是破涕为笑。
她也不是不懂……
虽然这个朝代从来教她不安,皇帝又处在那样一个号令天下,掌管所有的位置上。他的女人多的数不尽,随便张张口,外面就一骡车一骡车的往里面拉人。她是不敢,也不能把心放上去的。
可是对方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从来没有人能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她一时按捺不下心里的激荡和矛盾,才会忍不住就哭了。
说到底,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不能全然冰冷漠然。
“我就是不满,你拿我怎么着?”她扬扬下巴,掩饰着自己方才切切哭泣的惨样儿,想如往常那般傲气地把他推开来。不过到底生产时用了全身力气,又哭了小半天,能坚持着说这么会儿话已经很好了。
等她去推,皇帝彷如磐石,沉的她推不动。自己的手也像是绑上了沉甸甸的大石头,慢慢垂了下去,她觉得又累又困,小声地打了个呵欠,懒怠再去撑面子,眼皮儿一合拢就睡了过去。
这个情景她怀孕的时候出现过多次,皇帝见怪不怪,业务熟练的扶着她的脑袋放在枕头上,将手也安放进去,盯住她许久,见她睡得安恬,方能歇一口气。
除藩王的时候,他就恐怕自己在摇光殿里流连沉迷,才一门心思扑在政事上,就是惯常要去陪她歇午觉,再陪两个皇儿说说话,做做游戏的活动也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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