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地深了,严厚摸了摸脖子上一条火辣辣的鞭痕,垂头丧气地开始上排门——今天的生意本来就不好,结果他又和一个客商讨价还价地狠了,少了一笔生意。结果,老板拿起鸡毛掸子夹头就是一下,给他留下了这条伤痕。
“上门的女婿不如狗啊……”
上好了排门,还得擦桌子、搬凳子,老板夫妇和自己的老婆都在后面歇着,自己却还得干到半夜,严厚心头一酸,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笃…笃笃……”
严厚连忙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抬头道:“谁?”
“笃笃…笃笃笃……”
外面没有回音,只是继续敲门。严厚只得装出一副好客的笑容,走上前去,打开了旁边的小门:“客官,请进……”
话说了一半,严厚突然愣住,然后在昏黄的灯影中,一张皱纹重重叠叠的老脸,颤颤巍巍地凑了过来:“店家……老婆子实在是饿得紧了,还请店家行行好吧……”
严厚万想不到敲门的竟然是个老要饭的,一脸愠色骂道:“你个老要饭的!半夜敲门,不怕吓死人啊!没有没有,没吃得给你,快走吧!”
说罢就要关门,谁知那老婆子一只脚伸在的门框内,严厚怎么也关之不上。
严厚想起自己以前父母双亡,流落街头,若不是客栈老板收留他做了上门女婿,怕也是一个要饭的,不由得软了心肠,叹息道:“罢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拿些吃得来……”说罢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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