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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忙碌的一天。
天色还是浓黑一片的时候,狐婴就已经骑上快马,驰往番吾。而起只是去做一件事,杀番吾尉。番吾尉被第一波监察府密探检举,克扣兵粮,虚报兵员,私屠耕牛,按律当斩。
这本是一般罪行,并不用狐婴亲自监刑。只是那番吾尉乃平原君宠妾的弟弟,案牍尚未到狐婴手里,求情的帛书也已经到了。
狐婴只是冷冷一笑,对乐毅道:“漳河的水白了,他们便以为我不敢再杀了?”乐毅点头,道:“看来是余威过了。待我明日亲自前去监刑。”狐婴叹了口气道:“明日我去吧,顺便还要看看番吾仓。”
于是,狐婴在下午时分赶到了番吾,杀了番吾尉,又疾驰番吾仓。在秦国,仓廪的墙壁的缝隙宽窄直接决定仓守的生死。狐婴铁青着脸看到番吾仓墙角居然有脑袋那么大的裂口,叫来仓守,道:“若是在秦国,你家三族已经被诛了。”那仓守浑身冷汗,伏地道:“卑职知罪。”
狐婴点点头,吩咐左右:“用他的脑袋把洞堵上,日后你们还有人敢玩忽职守,还是好生思量一下。”
“亚卿大人。”一个仓役走了出来,行礼道。
狐婴斜眼看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胆子,居然在自己火头上敢撞上来。
“亚卿大人,”仓役的脸涨得通红,“卑下听闻大人之法曰:法无明文不为罪。我赵国并未明文立法仓守之过,如何能以秦法杀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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