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石!”叶灵抬声惊叫,握住陆之凡的双手不禁用力,“凡儿,快告诉娘,那个小贩在哪里?”
“疼,娘。”之凡疼得皱眉。
“啊……对不起凡儿,娘失态了。”叶灵松开手,起身跨着莲步走向床边,“只有可能是他,不会有其他人了……”
叶莲轻抚之凡,开口:“灵儿,这个时辰集市都散了,不如明天……”
“不必了,即使再去也找不到了吧……”叶灵抬头望向天边,“他……还是来了。”
“娘,这石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让我感觉亲切?”之凡跑到叶灵身边,拽着那洁白的裙摆。
叶灵摇头,“这一天还是来了,之凡,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光渐渐代替了落日的余晖,院中飘散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晚风吹过,树影摇晃,那声响仿佛是人的轻叹。
“什么事情?”之凡天真地抬头。
叶灵低头,再次蹲下,满目忧伤地看着之凡:“你的身世……你的……爹……”
“爹?”之凡小脑袋垂下,“爹不是八年前就去世了吗?”
外面的风吹得更厉害了,树枝晃动发出吱呀声响,乌云飘来,盖住了皎洁月光,整片大地漆黑一片,甚是可怖。
叶灵低下头,眼里噙着泪水,“娘……娘对不起你,娘骗了你……”叶灵哽咽,抱紧之凡小小的身躯。之凡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小嘴微张,似乎还不能理解。
叶灵松开双手,起身踱步至床边,坐下,“凡儿,过来,娘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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