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不要再找他来世的麻烦了，好吗？”

“好，我答应你。”

“也许我不应该出现，让你们师兄弟互相残杀，从头到脚，我们第一步就错了……”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命运也许就是这样安排，我们三人注定会被连在一起，对与错都不重要了，而正是因为你的出现，我和他的恩怨不也一同解决了吗？”

“像你说的，都不重要了，但……”

“你的仙气我已聚了回来，你会变为一个婴儿，从头学起，放心，你在魔界，我仍可以教你仙法，还有……”

“不，把我封印进冰窟里，等到他来世时，再让我进入人界，那时就看上天会不会让我遇上他了。别怪我不能留在魔界，好吗？”

“唉，我何曾没原谅过你，理解你，但这次我才真正明白，你的心装下的，始终是他。”

……

韦臣听来医院探望他的边泉、蒙悦等人说，他是在宿舍楼前被早起的管理员发现的，那时他像与猫打了一架，手脚都是擦伤，几处严重的都露出了肉，还发着高烧。在韦臣昏迷的几天里，每天多多少少都有同学来看他，这最让他欣慰，他们终于还有点人性。

三天昏迷，也做了三天的梦。梦中是漆黑一片，他只能听见有人对话，是一男一女，还涉及到三界的内容，断断续续也连不齐全整个事故，但以他的直觉，这该是个情末了人先去的三角恋故事。他就像听相声一样，只是唯一的感觉就是对话中的声音很熟悉，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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