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说。

“他们是怎么到你的世界里的？”吉姆问。

“也许是我在塔楼上边看了很多怪物，所以做梦就会梦见，没什么奇怪的。”我说。

“他们准备齐全，像埋伏好了一样。”

“是啊，是不是我的脑子又被侵蚀了？”

想起最近的生活，没什么异常，除了送饭的女仆，我倒是没有机会被侵犯。单纯一个女仆怎么会读写我的大脑？眼前的都是假象，刚才一身箭伤，没过几分钟全都好了，就算死在这也算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我好像想起什么了。”我说。

今天早上看见女仆，我漫不经心地从她身边走过，她端着盘子，上边放着咖啡壶，没有让我感兴趣的；而她没有把盘子放在客厅的桌上，挡住我的路，像是盘在太重不方便走动，我自然绕开她。我也许像是敌人的优待俘虏，凡是常人一定认为我是叛徒，就像内城的傀儡一样。我瞥视着盘子，看见她的勃颈和金色的头发，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但是她的下巴在颤动，像是要说什么。

我的目光向上抬视，以往我都和趴在地上的零件和飞在天上的设备打交道，人的视角刚好避开。她的嘴角上翘，像是故意露出微笑，我没有理会，但是她的嘴角翘动了好多次，不仅仅是假笑，像是痉挛一样，莫名其妙，然后突然绕开我，放下盘子，走开了。

“我见过这个人平时的样子，她可不喜欢笑，看见兽人就抱头鼠窜，让她服侍人类的确是件好事。为什么要笑？”一些潜意识会在不经意间侵入我的头脑，我平时总是高度警觉，但只是外在的躯体；路德认为我的脑袋像是打开的保险箱，生怕别人不知道里边装着什么，想法和意识可以随意进入我的头脑，并被我的保险箱反锁，倒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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