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憾山从睡眠中惊醒过来,血红的双眼在一闪而过的茫然后,警惕地扫视了周围,白色的贴墙衣柜,白色的床头柜,红色的硬木地板,透明的琉璃吊顶,窗外传来几声莫名昆虫的鸣叫。“这是在哪···”方憾山喃喃自语。突地一股洪流从记忆的深处涌出:刀声、剑声、断臂残腿、战友一个个在身边倒下···;哭着被父母从乡下老家调到陌生的城镇、无忧无虑的童年、平淡的幼儿园小学、情愫萌动的初中,两股记忆猛烈交叉,剧痛侵袭着大脑。
不知多久,方憾山晃了晃脖子,举手看了看自己已初显男儿遒劲肌肉的手臂,轻轻吐了口气。全部明白了。原来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紫金花帝国的陆军少校,在帝国平乱与叛军作战中,在连续击毙了八名叛军军官后,被一柄匕首割破颈动脉而忙,临死时虽然痛苦但心想这又何尝不是解脱?没想到的自己的意识不知怎么就跨越了半个多世纪的时空,降临在2002年这个17岁名为方憾山即将就读高中一年级下学期的少年,且识和记忆竟然奇妙的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准确的说,那位叫科尔的勇猛德军的身体已不再人世,世间只有一个拥有另一股记忆和意识的少年。
“憾山,憾山!起床了,不要迟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女声。“噢,知道了,妈。”方憾山下意识答道。匆匆下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个眼角有细细褶皱的风韵犹存的四十多岁妇女正在用拖地布清洗地板;一个额头高秃显现地中海发型的强壮男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报纸,男人看了眼方憾山,随即低头又看起报纸。“三平,孩子第一天上学,你去送送吧。”“都十七了,还叫老子送?当年老子这么大了早就进山砍柴、下海捕鱼了,文秀,你就知道惯,你看看,他都考了什么中考成绩,为了进一中,还交了一万二的赞助费···”“行了行了,不是还有三年才考大学吗?只要肯上进就好,憾山,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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