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蒋玮羽来敲柯川的门送报纸。

“柯先生起的好早。”

蒋玮羽惊讶于柯川的精神抖擞，却是万万不会知道柯川压根就没睡。

昨晚出去转了一大圈，遇上常丹参和候念慈，等他们两位也都回去休息了，他自己无所事事的转到凌晨两点，几乎把整个福龙山庄的边边角角全都转了一个遍，再没什么新鲜感了，也只能是选择回宿舍。

期间遇上两三次夜间巡逻的保安，到最后都混上脸熟了，倒是这些保安很好奇柯川晚上不睡，白天如何工作。

“蒋姐也很早啊！”

柯川接过报纸，说：“进来坐，休息一下。”

“不了，回头有时间再过来。”

蒋玮羽扬扬抱着的一大摞报纸，说：“接着还要去给曹小姐送，她比较不好伺候，送了未必看，但是不送指定又要告我状了。”

这倒是很无奈的事情，如果柯川是导演，倒真是愿意直接让曹静走人，但是很可惜，他不是。

“对了，柯先生，你昨天很帅呢！”

临走前，蒋玮羽再度扬了扬报纸。

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是几秒钟之后，柯川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怪异的笑容。

对于任何一个经常在报纸上看到别人消息的人而言，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感觉总是有些荒诞的，这就像是站在一面完全不像镜子的镜子面前的感觉一样，而且镜子之中的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不是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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