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水呀咦~黄呀那个黄~
岸边的孩儿咦~
没爹娘,呜呜…
黄河水呀咦~清呀咦又清~
匈奴的弯刀咦~
害双亲…
黄河湾呀咦~弯呀那个弯~
娘的孩儿咦…呜呜呜…
你何时还…
娘亲想你…
你何时还…呀…”
耳中是那如指甲刮玻璃的桑音,被拉长的秦腔像是一根绵长的线,在吴有之脑海中绕了一圈又一圈。
曾经以为大学毕业后,可以给自己找到一份光鲜的工作,上班西装革履,下班油头粉面。开小跑或骑哈雷,在日头下山后呼朋引伴,去酒吧泡吧把妹勾搭单贵,用微信陌陌扫荡深闺怨妇。
等到真正被大学一脚踢出大门,吴有之才知道原来这四年不是他上了大学,提着裤子哭哭啼啼滚蛋的人,是他。
三流野鸡大学的文凭无法敲开一流企业的大门,拿着那盖鲜红印章的毕业证,吴有之就像是拿着一张五万元的发票,找不到报账的冤大头就一文不值。
历经千辛万苦、低三下四求得一份工作,操奥巴马的心拿打字员工资,一个月下来银行账户上增加的数字居然还不如在工地搬上一个礼拜的砖,拿着存折,吴有之哭了,哭得很伤心。
自以为很文青范地提着半打啤酒在黄河边买醉,手指半天上的一轮明月,吴有之挥斥方遒。
月光如水,浪涛似海,借着酒劲吴有之放声高歌:“多应不信人肠断,几夜夜寒谁共暖。欲将恩爱结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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