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冰的手在颤抖。
抖动的手在昏黄的灯光下就像初生婴儿的呼吸,急促而娇弱。
弱风夹着细雨的味道溜进窗户,爱抚着手上的纸张,使它颤栗的更加厉害。
害怕,确实,田冰很怕这张纸。
纸不会让人害怕,怕的是它上面的字:合同。
“三年内不得跟任何女性发生**关系。”
这是合同的第二条,第一条是要绝对服从甲方的安排,而第三条比第二条更让田冰心惊肉跳:如果违约,一切后果自负。
三条!
就三条!
却条条都让田冰的手发抖,心发颤,脑门上直冒汗。
汗水就像窗外的细雨,迷迷蒙蒙的让人腻歪。
歪了一下头,田冰木木的扔掉合同,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叼住,却没点火。
火机就在他手中,zippo的转轮被反复的摩擦着,就是打不着。
着火,很容易,只要他稍稍一用力,火苗就会燃起,但他似乎没有点燃的意思,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轻轻摩擦着,就像在温柔的摩擦爱人的脸颊。
啪,一声脆响,他狠狠的把火机摔在地上,站起来,用脚奋力踢踏。
踏一脚,他就骂一声该死,骂一声该死,再踏一脚,直到脚底生疼,才止住动作,恶狠狠的瞪着地板上的“铁片”发呆。
田冰不是恨,是痛恨。
恨,当然不是针对打火机。
机器不会让人恨,哪怕质量再不好,也不会让主人生恨,最大限度是令其气急败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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