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的坐船并不比其它的船好上多少,唯一不同的是船舱中的那张木板床要大了一号,我现在正美美的躺在这张床上,享受着众多粗俗壮汉扶伺的美好感觉,当然,与以前在主人家见到的那些姣好身材听话可人的小丫鬟来,要差了好多。
我轰退周泰那些笨手笨脚的兄弟,解开早已被血水浸得发硬的布条,将污块用清凉的河水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虽然伤口很深,但这些都不很要紧,休养个一二天就能痊愈了,但是左胁处的疼痛却令我更为担心,如果胁骨折断的话,没有一二个月是好不了的。
“贤弟,都怪我出手太重――。”周泰在旁看着,急得直搓手。
我忍住痛,脸上挤出一点笑意,道:“这怎能怪得了兄长,若是兄长手下留情,你我又怎可能有股肱相交、同榻而眠之机会。”
周泰衷心道:“泰乃粗人,不识文墨,贤弟则不然,虽出身卑微,却能识大体、重礼节,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我问道:“兄长方在巢湖击破雷薄风光得紧,这次因何要率众南来?”
周泰长叹一声,愧然道:“前番击破雷薄的三千精兵,风光倒是风光,可惜成了众矢之的,袁术盛怒之下,复遣大将张勋、梁就引兵万余征剿,众寡实在悬殊,一战之下我军惨败,不得已只好率众南避,这不正好赶上孙策挥师南下,我正想着怎么弄个见面礼去投效孙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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