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殇篪说来奇怪,有二尺来长,手腕粗细,通体灰白。吹奏的人需要用两只手同时握着,不像笛子那样,还需要腾出几根手指去按压音孔,看来音调的变化全凭吹奏人的嘴来完成。
而且这一队人,竟然没有一个披麻戴孝的,只是象征性地都穿着件麻布背心,统一了着装。
队伍的最前面,有一个老道士,发髻盘得挺高,一身灰色道袍脏兮兮的,不知道多久没洗。胡子和头发也都蓬乱地披散着。只见他左手捏了个指诀,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带着队伍缓慢前进,还时不时地从肩上的褡裢里抓出一把纸钱,洒向空中。
他撒的纸钱和身后那两个撒的显然不一样,一黄一白,而且道士的黄纸上似乎还画的有红色图案。
送葬队伍来到了站台,看样子他们是要从这里跨过铁道,去往对面的山坡上。因为其他地方都是农田,路并不好走。
终于到了近前,老道士显然没想会停着一列火车,而且还有这么多当兵的,一挥手,队伍停了下来,殇篪那压抑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咳……夜送喜神,望无关人等回避!~”老道士清了清嗓子,又从褡裢中掏出一个三角铁和小铁锤,朗声说完后“叮”敲了一下,颇为清脆。
这些当兵的虽然打仗不一定行,但尸体见多了,谁还在乎这个?于是乎在老道士敲了一声后,过了老半天,只是站在中间的几个人象征性地把路让开,但他们并没有回到车上来的意思。这些家伙显然也想看看这午夜送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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