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他本来不是学医的吗,怎么却不肯承认自己是医生?”阮沅还记得当年在拜县他发高热那晚,秦亦峥寒着脸说自己不是医生,当时她也没注意,后来的几年,她把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拿出来颠来倒去地想了个遍,才忆及了这个细节。本来不想问的,怕被觉得是刺探,然而商景湄对她掏心掏肺,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唉。”商景湄却长叹了口气,连手里的笔都搁了下来,“他是难得的学医的好苗子,本科的时候就已经能主刀了,当年他的导师非常器重他,觉得他不但人聪明,性子还沉稳缜密,手指偏又极为灵巧,简直是天生做外科医生的料。后来他的导师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父亲是军火商人,他的导师是强硬的反战人士,说刽子手的儿子,手上也沾了人血,不配做医生,不肯再教他,结果七年的本硕课程,他第六年就从帝国理工肄业了,那时候他才22岁。”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连坐不成?”阮沅又气又心疼,“他导师脑壳是不是坏掉了?”她发誓,一定要查到这厮姓甚名谁,然后往他家的窗户上丢石头。
楼上这厢在谈着天,楼下舅甥也在说话。
“没几天就是你父亲的生日了。你们去美国吗?”
“去的。”
顾逸夫吸了口烟,“我给他也备了份礼物,过两天我让人送给你。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丢出来。”自嘲地笑了笑,他又道:“也不能怨他,说到底,终归是我们顾家欠他良多。”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