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先生去上班了,我留在医院里照看两个妈。
我给他妈熬了鸡汤,他妈说太油腻,喝不下去,又叫我给我妈拿过去。
我告诉她,我妈是肠胃病,更沾不得半点荤腥了。
他妈念叨了一句:“若若啊,做人家媳妇的还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我怔住了,不太理解他妈的话,又好似明白了点。
我笑笑,用勺子撇掉了鸡汤上的那层油,再端给他妈,他妈很赏脸,喝了个精光。
下午的时候,他妈说恶心,叫我削个苹果给她。
我一向是不喜欢苹果的,连闻都闻不得,更别提拿在手里削了,可为了他妈,我破戒了。
我削的不好,苹果被我弄得坑坑洼洼,他妈一边看一边皱眉,说:“大毛就特别会削苹果,你找时间多跟他学学。”
我说:“那……不如我再给你削个梨吧?”
他妈说:“不好,不好,梨吃多了对胃不好,梨就是‘离’,也不要总挂在嘴边。”
隔壁床的女人接了话:“那照您的意思看,我和我们家那位闹到这地步,会不会是我爱吃梨,还总爱和他分梨吃啊?”
我本想说,全是迷信,但一想到我妈也爱吃梨,就什么都不说了。
隔壁床的女人姓王,我叫她王阿姨,她和我妈岁数差不多大,情况也差不多,都是丈夫外遇,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人。她丈夫是做外贸生意的,经常北方、南方两地跑,第三者就被养在位于珠海的大房子里,而王阿姨,从年轻那会儿就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家里、医院来回转,时常对着病房里的窗户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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