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彻彻底底的走了,这一次朕的权利无力回天,不能让躺在水晶棺里的她再睁开眼睛。
走了也好,这一辈子,恐怕只有离开才能让她真正再开心起来,才能重拾二十多年前水越城中的欢颜。
可惜,朕看不到了,只能靠着回忆去想她。
初见她,在南朝水越一座小小的桥上,她正小心折一枝梅花,完全不顾及旁人的目光,悠然自得地折了那梅花抱走,一路上只和身边的女孩子笑谈几句,碰见卖陶器的小贩,她挑了只最是烧坏的,说是古朴。这女子似乎并不喜爱太美丽的东西。
细看,却发现这女子的眉眼都分外精致,她却将额头丑陋的疤痕大咧咧的露出来,也完全不顾别人的目光。
知道她开着一家小小的店,闲来无事便去看看,多年后,每每看着她或虚伪或冷酷或无奈的笑朕都会想起冬日的午后,窗边那托腮凝神看梅花的笑颜,悠闲懒散,满满的幸福味道。即使二十几年过去,那个她依旧清晰如昨日。只是,她从来不知道,朕也从未告诉她,朕只是等着,想尽办法让她重拾欢颜。
她来到朕身边,依旧笑,那笑里却忽然带了玩世不恭的意味,她笑得顺从笑得妩媚笑得妖娆,只有偶尔一个失神朕才能捕捉到她眼里的冰冷,她的笑是盛开在外的艳丽花朵,她的心却如冰般冷硬。越是如此,朕便愈想剥去她心上那一层层坚冰,让她的心会因为朕而变得柔软。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