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将离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颇有点手脚无力,眼皮似乎是有千斤重,揉了又揉也无法顺利地睁开,而头也凑热闹般一抽一抽地疼痛,那种感觉就像某一次她一气喝下了数坛烈酒,醉得一塌糊涂哭得死去活来后清醒的感觉。
那一次,是因为沈知寒或赶或遣送走了所有的家仆,放火烧了墨兰冢。她得了消息赶到徽州之时,看到的只是千岛湖中那烧焦的残骸,无数焦黑残缺的物品在水中漂浮,偶尔有一两朵墨兰的残花浮在水面上,随着波浪漂着,甚为凄凉。
醉了一场,哭了一场,她痛苦异常,她认定,若非自己急着亲政,与相父约法三章,自请到千里之外的青州去巡阅军营做历练,那么,她应该是能早一天赶来的――其实,早一天赶来改变不了任何的事实,但是,当她命人将整个千岛湖中的残物捞起,尔后又从那残骸之中掘地数丈,发现那沈家的地墓之时――所有人的棺椁都在,包括被焚烧成灰的沈重霜也有棺椁,却惟独不见沈知寒的!
是从那一刻开始,她才会那般坚定地笃信沈知寒还活着。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是以那种活死人一般的方式活着――
终于睁开眼,石将离第一眼就看到竹床之前有一个身着青布无领大襟短衫和长管裤的男子,他身量颇高,以青布束腰,头上也缠着一块蓝布,正背对着她似乎正在整理杠采回来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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