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琴回头，裂开一个惨白的笑容：“如萍，你没事吧？”

如萍心里五味具杂，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你以为一个人变好了，结果她出卖了你，当你在怨恨她的时候，她却又挺身而出救了你，如萍不想原谅，可是面对这样血淋淋的王雪琴，她突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警察们惊觉到这边的事，赶忙过来摁住魏光雄，王雪琴一下子栽倒在地，如萍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她。王雪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呵呵，你果然是个善良的孩子，咳咳……和我的如萍一样善良。你怪不怪我……”她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抓住如萍的，眼底透漏出几分祈求，如萍低头看看，匕首直插心脏，估计……她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抿着嘴摇摇头。

王雪琴喘息原来越弱，她高兴的笑笑：“我本来就没想伤害你。咳咳……看在我快要死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如萍……”

顿了顿，如萍开口，声音里暗含了几分喑哑：“不是……如萍她已经……不在了……”

王雪琴脸色一白，想笑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如萍是什么时候……”王雪琴用力咬住下唇，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脸蜿蜒而下。

“是……你走的那天晚上，陆振华打了她一巴掌……我就过来了……”如萍轻轻说。

王雪琴一呆，脸上似笑似哭：“原来还是我……是我鬼迷心窍……害死我了我的女儿……哈哈哈……原来真是我！”她先是大笑，后呜咽起来，声音凄惨而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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