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律是被一阵刺痛唤醒的, 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按住额头,却被人抓住了手腕。脑海里翻搅的剧烈疼痛一波接着一波, 绵延不绝地侵蚀着他的神经。他的身体不能控制地颤抖,冷汗如雨下, 一点点打湿了头发和被褥。
痛!好痛!整个脑袋像是被数吨重的巨锤砸碎了又糅合起来,骨骼皮肉都错位了一般,无处不疼痛。
恍然间,胡律感觉到有人握着他的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杂乱的音波如同老旧的收音机一样咋咋啦啦叫人听不清楚,他勉强睁开眼,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倒影在视网膜上。
某种失望在胡律意识到之前就从心底一闪而逝, 尽管被剧烈的疼痛控制了身体和思维, 听觉和视觉也模糊得让他辨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但他却仍然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对――这不是他的房间,伊丽莎白号所有客人的卧室都是米黄或者更深一点的暖色调,即使有不同, 也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刺眼到让人觉得不适的金属天花板。
“你……”胡律才说了一个字, 就又闷哼一声,被忽然加剧的疼痛击倒在地,蜷缩身体抽搐着动弹不得。
“胡律!胡律!你怎么样?”皮肤呈蜜色,五官轮廓深刻,明显是混血儿的女人拍打着胡律的脸颊,皱着眉略带焦急地喊着胡律的名字。
“没有用的,亚丽安娜。”衬衣西裤, 打扮与船侍者完全一致的男人卷起袖子露出巧克力色的皮肤,俯身将放在一旁的医疗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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