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课的地下隔离着不少被判定为对社会有极大危害的能力者。只是鲜有人知道, 在这座结构复杂的大型监牢之下,尚有一层永不能见光的笼中笼。
速水紫央就是在这里再见到伊维斯的。
“已经正式对外宣称我病逝了。”伊维斯坐在轮椅上, 素色的衣着一尘不染。他已经非常虚弱,语声极轻, 不说话时看起来像极了一方了无生气的陶瓷人偶。“虽然不是事实,但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不过……还算幸运,你来得及在我死前做决定。”
速水紫央把手里的美国百合插回花瓶,目光从百合秀气的花瓣上移至他身上。
伊维斯的姓氏在德语中是晚霞的意思,而相识以来她却从未在他身上得见哪怕一星半点与那姓氏相符的艳丽色彩,哪怕论及己身生死时亦坦然极了。她想这也许是跟做医生的见惯了生死一个道理,不像她即使失去过许多战友, 还是麻木不起来。
她拄着拐杖坐回卵形隔离舱的病床上, 强迫自己不去看周围冰冷的金属器械。“毕竟大科学家研究了这块冻肉这么久,这样也算有始有终。”
“说的也是。”伊维斯扬起一个一闪即逝的笑容。“感觉如何?”
速水紫央拍了拍伤腿。“没有感觉,麻醉应该已经起效了。”说着重新调整姿势躺好。
伊维斯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在她身上的导管、替她挂上入耳式耳机,然后按下了控制台的按钮。蒸腾着白色雾气的舱盖缓缓合上, 透过厚重的玻璃, 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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