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

皇帝扔下手中的奏章，摸摸面前的小脑壳：“永d，下学了？”

永d眼睛眨啊眨，有些苦恼地问：“皇阿玛，永d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您以前曾经对我说，要我好好听师傅的话。师傅上课的时候讲，做小辈的要听从长辈的教诲。可是……可是要是师傅和长辈的教诲相冲突，那永d该听谁的呢？”

“哦？”皇帝来了兴趣，“皇阿玛倒要听听，师傅和长辈说了什么话，让永d这么苦恼？”

永d摇头晃脑的说：“纪师傅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就是教导我们时间过的很快，让我们好好读书，不能贪玩。”

皇帝点点头：“纪晓岚说的没错，这确是正理。那永d说的长辈呢？是哪个长辈？”

永d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小大人似的，逗得皇上发笑，可是永d说出来的话，却让皇帝铁青了脸色。

“就是皇贵妃娘娘啊。刚刚我在殿前遇见皇贵妃娘娘了，娘娘还让小路子给您送汤呢！娘娘跟我说，书是永远读不完的，反正我年纪还小。还要有空就玩一会儿，说是……”永d抱着脑袋想了半天也回想不出令妃的原话了。“……说是什么了……天性？还是本性？皇阿玛，你说，我该听师傅的，还是该听长辈的？”

皇帝狠狠咬着牙：“她算什么长辈！永d，全天下只有你的皇玛嬷、皇额娘和朕，才算的上是你的长辈！她令妃也不过是一个妃子罢了！哪配的上被你称做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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