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雨后的洛阳东门外的官道上车来马往,很是繁忙。这条官道是直接通往东京城的,所以来往的人最多,算得上是一条比较热门的大道,加上雨后赶路的人很多。路边是刚收去的麦田,除了有少许的麦秸垛子没有搬走外,地里倒还空旷,刚种下的新庄稼还没长起来。
本来五月的天气已是很热,现在的太阳就毒毒地挂在头上,可是路上还算舒坦。由于刚刚才下一场雷暴雨,所以天气倒也凉风浸浸,亦无漫天尘土。路上的行人都在趁着这一阵不太热,紧赶着一程。只是路上的车辙里有着积水,车轮碾过变成了滩滩泥洼。所以走路起来还得闪着点车子,以免跑得快的车子给溅上一身的泥水。
在道上匆匆的人流中,从官道的东边那边,汴梁城方向,有一个矮小身影,正步履蹒跚地在一晃一晃挪过来。走得不快,在匆匆的人流中显得极为很突兀。
这是个十来岁大的孩子,不过象是小叫花子。他全身衣衫破碎,看不出原色,象是被火烧的一样,面上和手上的皮肤呈一片焦黑,根本看不出那是土还是炭。他蓬张着的头发长得很,象一条条象是竖起来的。脚上左边是一只绣花布鞋,右边却是空的,都沾满泥浆。手上拎着一只包袱,也象是从火里扒出来的。失魂落魄般一晃一悠地向洛阳走去,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
路上行人连看都不看这个叫花子,一个看他脏,一个见他黑得怪,更多的是为少管闲事,所以都是绕了过去。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直裰,背上背着一口马刀的汉子从后面赶上来,他炯炯有神的大眼四面张望,步行甚速,超过了这个小叫花子。忽然,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象小叫花子的孩子。接着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看了好几眼后,他停下步子,和蔼的问:“小兄弟,您好象不是叫花子,怎么会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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