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药不知道第几次在起居室门口扑了个空之后,她和克里斯多弗照例面面相觑,然后,轻车熟路地一起往前厅的侧门赶去。
最近的事态发展似乎不是太妙,博杜安四世愈来愈多地把时间花在议事厅里,或者在自己的起居室里召见近臣,或者在他用来办公的大桌前花费更多的时光,处理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更多的羊皮纸卷。
好在这次会议并未占据太长时间。红药和克里斯多弗等了一会儿,侧门就打开了,所有人鱼贯而出。红药这个所谓的异教徒照例挨了好几记眼刀。不过红药早就学会了若无其事,淡化处理。
博杜安四世照例在最后离开议事厅。他走出来的时候,红药注意到,最近这些日子,他走得更缓慢了,也跛得更厉害一些。他走的距离也缩短了一些,每次走到长廊的转弯处,他都要不着痕迹地停下来缓一口气。跟在他身后,红药还能低垂着头,把情绪都埋藏在心里,但是忠心又年轻的克里斯多弗脸上的忧虑却是藏也藏不住了。
这些日子,红药闲来无事,也假意要克里斯多弗教她一些英文,免得有更多的人像博杜安四世一般敏锐,对她的听力起疑心。不过克里斯多弗正直得很,尽管他也明白红药曾经跟波斯通译学过一些英文,他教起红药来还是尽职尽责得很。红药对他的尽心尽力也觉得颇为感动,不免又多花了几分心思认真学习,确实也有些小小的进步。这样一来,红药单独觐见博杜安四世而不需要克里斯多弗每次都在旁传译,也不是一件多么显眼而可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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