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实,妈妈可以进去吗?”笛口凉子敲敲房间门,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回应。
因为没有独自捕食的能力,她们现在应芳村功善的邀请来到了二十区古董居住。
得知父亲永远离开、再也无法回到身边后,雏实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好几天了都不肯出来。凉子总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她想进去抱住女儿告诉她一切都会好的但又深感无能为力。
端着边缘有豁口的餐盘,里面是上次丈夫带回来的还没吃的内脏,凉子看着,眼睛又泛起了热意,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再次落下。
这是第几次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泪水仿佛流不干似的,每次触及到任何带有美好回忆的东西就会涌出,为此她特意将那一排黄色花朵的发夹从发尾摘了下来放进收纳盒中,不敢去看,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她秀丽的脸庞在短短时间里消瘦了很多,两边脸颊都下陷了,眼睛因为总是哭泣而微微发红,眼下也是被痛苦纠缠无法入眠产生的青黑。她很累,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总错觉自己已经油灯枯竭,生命被耗尽了,会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也说不定。
但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她还有雏实要照顾,她怎么舍得让心爱的女儿又经历一次失去。
哪怕再痛苦,她也尚存一丝希望,一丝活下去的执念。
雏实,雏实,雏实。
要肩负起身为妈妈的责任,要保护还未长大的女儿,给雏实一个能撒娇的怀抱,这就是她现在唯一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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