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溅花观弟子翻车, 吴疾怀疑黑虫有毒,赶紧抢到白鹿归旁边轻声问:“被咬到了?”
白鹿归不动声色地把手缩回袖中,低声道:“无碍。”
吴疾说:“怎么无碍, 你看看那位……”他斜眼去看倒在地上的那个溅花观弟子, 后者倒是没晕,只不过脸色十分苍白,似乎有些脱力, 被人扶起来后也站得十分勉强。
缩地阵只有几步之遥, 众人把地上结冰的虫子踢出屏障,溅花观诸人架着那名弟子慢慢移到了缩地阵上, 这才去看他伤势。
那名弟子被割伤后用丝帛包住了脸上的伤口,现在丝帛已经被血浸透了,显见还未止血。吴疾从旁瞥见,心想:难道这玩意的唾液里还有抗凝血物质?他问白鹿归:“你感觉怎么样?被这黑虫咬到之后伤口好像不会愈合, 说不准还有毒。”
白鹿归垂眸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觉不出有毒。不过受其所伤之后,有祟气自伤口上行,以至于伤处不愈。”
他说到这里,吴疾突然伸手直接拉住了他的伤手,令他语声一滞。抬眼一看,吴疾面色如常地在他手腕上打圈拴了一只木铃铛, 边打结边道:“这好办,我给你把祟气□□。”
她微垂眸时睫毛甚长,细碎地遮了眼睛, 一如荇影去遮春湖,更显惊艳。她两只雪堆玉砌似的手灵巧地在他手腕上绕来绕去,两人这么站在一起,教旁人去看,怎么也忽略不了那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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