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妫的“墨家之言”自然也受到了不少人的驳斥,她倒是比方才那个山羊胡子的老儒生优雅许多,同人一一辩完,最后虽然被驳得哑口无言,脸上倒还是一直挂着笑的。
等她从台上下来,又换了个面皮白净,微微发福的四十岁男人跳上台来,继续说着大同。她回头看了一眼,准备撤离。墨家之言,在各国没有市场,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此次来朗润居参加辩论,不过是来练练嘴皮子罢了,也不指望能说得过那些在七国之间纵横之士,今天能在台上撑那么久,她已经非常满足。
仪奴立刻跑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那张竹片,弯腰低头道:“陈郎,我家郎主请您楼上一叙。”
仲妫一看到仪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和公孙昭好歹也是同路过的交情,自然认识仪奴,听仪奴装模作样地唤她“陈郎”,便也装模作样地收了竹片,双手抄袖,一派落魄士子之相:“多谢太宦,太宦请。”
等她到了楼上,公孙昭已经端坐在雅座案几之后,案几上摆了几样坚果和酒。仲妫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男子之礼:“小子陈竹秋,见过公孙。”
“陈先生请。”公孙昭摊手看座,仲妫坐了下来,便再也忍不住笑意了,咯咯咯笑得欢畅。
“不知在朗润居还能遇见公孙,倒叫公孙看了一出闹剧了。”她掩着唇道。
公孙昭给她倒了酒:“女郎的见解颇为精妙,怎能算得上是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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