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时间,公孙昭靠着仪奴,已经将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清晨出传舍时,他不曾进食,唯一所用的就是在丛台上那些赵王备下的酒菜。可那些东西,赵王也用了,公子涉也用了。
唯一一个只有他一人饮下的,就是临行前那樽信台春。赵王未饮,公子涉那杯洒了,只有他喝了个一滴不剩。公子涉面上表情颇为关切:“无论是谁,竟敢下毒害秦王长孙,都是我秦国之敌!此事叔父回禀报赵王,让他查明真相,予你一个交代。”
他说这话时义愤填膺,神色凛然,显然对投毒之人恨之入骨。
公孙昭道:“叔父,或许此人意不在昭?昭思来想去,唯有最后喝的那信台春问题最大,叔父以之祭天地,倒是躲过一劫了。”
公子涉凝眉:“既如此岂非意在我二人……或许,对方只是想置我于死地,却连累你了!”
公孙昭沉默了一会儿。信台春是丛台的侍姬奉上,在此之前经过何人之手他们都没看见,期间有太多下手机会了。他抬眼问公子涉:“叔父在赵可有仇家?”
公子涉尴尬地笑了一下:“徒一质子尔,何来仇敌?但无论如何,伤及我秦国公族之事绝不能姑息,定要追究到底。”
此时王蒙已经折返将药送至。医士迅速配好后,佐清水给公孙昭服下,一边说:“幸而这回的药量并不致死,那圉人也及时让公孙呕出毒物,不然待毒入肌理,往后也不好医治了。现在公孙只要服下几副药,当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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