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楼无暇管束其他的事情,从太医院拿来的银针,在自己身上试了几次,总算能往连城身上用了。
“多年不用针灸,手生了不少。”黑檀桌面上横列着一排银针,颜色倒是交相辉映。连城伸着一只细瘦苍白的手臂,咬着下唇,每一次都要微微皱眉。
连城有些男生女相,如此这般倒显得娇滴滴起来,他的面皮薄,没有掉眼泪,眼角就已经有了一层艳艳的红,衬得他眼边的朱砂泪痣娇艳欲滴。
然而赵西楼是最受不了这种娇滴滴,看得她颇有些于心不忍,却也只是平平淡淡地对连城说:“忍着。”
赵西楼看上去神色认真,嘴里不紧不慢地说些上辈子的事情,仿佛是个历经风霜的老年人一样:“我也不太通针灸,当年我师傅教我的时候我偷懒了,总以为用不上,真是罪过罪过。”
连城听罢便笑了:“你有什么当年啊?”
是啊,她有什么当年?她如今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正是岁月长衣衫薄的时候。她眉眼一荡,心情也轻松了些。
赵西楼利落地收针,唯这一式学得最好。一抬眼对上连城的脸,便笑着说:“待会儿的药煎好了记得喝,我叫今云端过去。”
连城露出了一副天要亡我的神情。
赵西楼道:“我叫今云准备好蜜饯了,苦的话一杯干完就好。”
连城的面色越发难看。
赵西楼继续调笑:“你这小孩子,苦也吃不得,甜也吃不得,真是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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