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虚空的烈火兰,迅速隐入了小婴儿的身体。
花溪烈的肚子恢复成平坦精致、细腰纤纤的模样。看不出丝毫怀孕过的痕迹。
花与人终究不同。连羊水也没有呢!更别提血污秽物!
只是,一切生命的繁衍皆是传承和给予!生一个孩子,母体总是免不了做出巨大牺牲!
别的不谈,光是凝出虚空那朵花,就耗费她近半的力量,更何况,花丹也受了损伤。
她浑身是汗,脸色苍白,虚弱得连话也不能说了。脑袋歪在幽若空的怀里,好像要撒手人寰了似的。
她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好像是最后的一眼,笑里含着泪。那种慈爱而凄美的表情,几乎凝成永恒的静态,让两个夫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上官断的嘴唇抿成了冷酷的直线,大手覆盖住她的腹部。神识凝聚在她的花丹上,一点一点帮助花床合拢、凝实,最终恢复成圆形的骨朵儿状。整个过程,他都屏着气,没敢唿吸。
最后才擦擦汗,有点虚脱地说,“没事了。花丹还有一点薄。静养一段时间,再给她灌注。”
而这时,花溪烈早已沉沉地昏睡过去。
幽若空肩膀一松,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用被子裹住怀里的人,柔柔地抱住。“没事了,没事了。”他不知在安慰谁,说了一连串的“没事了”。
床里头,光屁股的小儿揪心裂肺哭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两个爹爹确认了娘亲没事,才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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