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我也就懒得再去花心思想它的事情,任由其陈在院中,与一些卖不出去的明器作伴去了。
这里提一嘴,我所说得明器可不是明朝时期的古物。
在我们这行,明器,就是冥器的意思。
因为冥字不吉利,所以大伙都心照不宣的给它换了个称谓。
其实在我看来,这大可不必。明变成了冥,也不过是个掩耳盗铃的把戏。谁还不知道你卖的是什么东西。
左右都是端着下九流的阴间饭碗,又何必在乎一个名字。
但这是从老一辈便传下来的规矩,我也就随波逐流了。
莽牯全身松弛,瘫在这山海鼎里,活脱如一个瘾君子,只有那两只牛犄角还没有倒下。
自从将它带了回来,它就一直这个样子,当真是一个宅男。
当然,要成为宅男的话,还需要莽牯这个物种有性别,且它的性别是男。
山海鼎有盖子,但莽牯却喜欢躺在鼎里晒太阳。这让我匪夷所思。
莽牯属太岁,本应属阴,可到了这鼎中却喜欢上了阳。
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奥妙,也懒得去想。
每当有客人来看货的时候,我都会示意石头,去将鼎盖盖上,省的被识货的客人看到莽牯,惹出不必要麻烦。
这时,莽牯就会极为哀怨的哼唧几声,却也无可奈何。
或许,这就是“牯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亦或者,它会学那进了贾府的林黛玉,顾影自怜也说不定。
但我们哪里会在乎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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