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两天,尽管很快就好了回到学校,可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感觉了。
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随着大病一起被抽离走,他的灵魂已然离去,无论做什么都是麻木的,没有精神的,宛如被人牵扯在手的木偶。
线是在老师手里,还是在宋晓俪手里,都不那么重要。总之那根线就这么牵扯着他,走过一堂堂课,一次次考试。
直到有一晚,他偶然看见被堆放在抽屉里的贺尹迟的日记,眼泪忽然如泄闸的水,怎么也止不住,最后奔溃地蹲在墙角埋头大哭,才恍然明白被抽离走的是什么。
尝过糖水的甜,便再也不甘忍受白开水的平淡无味。可是他还是要回到这枯燥得连白开水都不如的生活里,日以继夜地学习复习。
安定药已经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吃的,好像没有这个东西他就睡不着,只能强行逼迫自己吃下。心中散不去的郁结,像千斤石时时刻刻堵在心口,压迫着他的心脏跟呼吸。
没散去,反倒好像越积越深。就跟心里的思念一样,已经开始学会光明正大的在他柔软的地方挠痒痒。
没有人可以跟他谈心事,像原来跟贺尹迟那样,也没有人会想了解他在想什么,别人在乎的只有他的成绩,只有他这次是不是拿了第一,又落下了第二名多少分。
一件件包袱背在他身上,压得他不能喘气不能睡觉,最严重的时候,宋远棠甚至想过用最蠢却最轻松的方式解决问题,只要在手腕上割下一刀,或者在吃安定药的时候多吃几片。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