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霞每天只是喝点消炎药,外加擦点紫药水儿什么的,再没有深入治疗。员工房不通气,而且住的人多,卫生条件不是很好。过了没几天,秋霞的烧伤好像慢慢发炎了,烧伤的部分开始流出黄色的脓水。
红红急得直跺脚,大喊着要去找那个女客人。可是天南地北的,怎么可能找得到?而我确实是亲眼看到当时是芳芳打翻开水的,可是我至今都不知道芳芳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从她虚情假意的问候和种种行为上看,应该是故意的。
看着秋霞的伤势一天天恶化,那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红红发起大家给秋霞捐钱,东北那帮姑娘倒也爽快,每人几乎都是三四百,我跟着也捐了三百块。闽南帮的在这件事儿上也很团结,最少的捐了两百,最多的捐了六百。最后剩芳芳一个人了,她碍不过面子掏了一百块。消息传到老板那里,兰姨代表老板拿来了一百块。红红接过那一百块钱,偷偷骂道:“一百块给老板买棺材都不够!”
大家七凑八凑地凑了一笔钱,又让秋霞住进了医院。
秋霞第二次住院是个星期天。安顿好秋霞,我联系了珠儿,到她家玩儿了一会儿。自从常住过一段时间后,我对那个小家总是恋恋不舍,没事儿老往那儿跑。
到了珠儿家,珠儿问我“最近如何?”
我说:“还好吧。估计得过几个月才能还你钱”接着我把看见芳芳烫伤秋霞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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